2017年终总结!
--
一月
荒川之主好声好气地和他解释:他今天闲来无事出门闲逛,遇到一株珍稀草药能根治大天狗翅膀的旧伤,结果一时心急没看清边上有个暗流,一分神就被召唤来了。
…你不必…大天狗愣了一会,从对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欲言又止,坐到荒川之主边上把那杯给他泡的茶饮尽。茶水带着药材的清苦,在口腔里余一点甘甜。荒川提起茶壶又给他倒满一杯,我今日出门的成果可都在这里了,你多喝几杯。他看着大天狗像是灌着苦药一样一杯接一杯地不停手,眼中隐约透着一点零星的笑意。那双深邃的眼是川流上最深最急的一处涡流。荒川容纳百川干流,也容得下他这么一条丧家之犬,当年未能直接医治落下了病根,至今他扬起羽刃风暴时还隐隐作痛,阴雨连绵之时最是疼痛。想来这也是荒川来到这里的原因,大天狗叹了口气,荒川之主终于不给他倒茶了,他说不早了回去吧,避开了一直跟在他身上的目光。
但荒川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有话和你说。
二月
死神的声音在模糊而暧昧的夜色中低沉柔软又带着隐约的喑哑,年轻人,他说着,抓着王子的手顺着自己的身体线条一路往下,现在你拥有我了,我要求你爱我,服从我…
我命令你将灵魂交给我。
……(车太多,省略)
有谁不会心甘情愿地为这一夜欢愉而死,臣服在他的脚下如同乖顺的羔羊,因他是至高无上的死神?
一声恍若呻吟的叹息,由那单薄的唇中溢出。
可怜的,可悲的,被绝望与痛苦迷失了头脑的王子呀,他呼出的气息又软又热,落在年轻王子的耳畔,夜太长了,与我归乡吧。
三月
“来吧,”美国人牵起他的手,眼睛里有着灯光下的威士忌那样亮晶晶的光,“跳舞就要完啦,”他说,“宴席易散,我们可不要白昼点灯。”
这超过他的范围了,金发的大个子皱着眉头想,他思考着是否要把手边的伏特加泼在对方脸上,但醉酒的傻乎乎的美国人已经凑上来吻住了他的唇。
四月
他今天穿一套合体修身的西装,烫得整整齐齐,没有一点皱纹,衬衫扣到最上一颗,仍露一截苍白,纤细的脖颈,像高贵而即将要被扼死的天鹅。他低着头,料理他的袖口,扣上是禁欲解开了是放纵又漫不经心,眼帘低垂目光凝注,把一粒纽扣的地位上升到至高无上的境界,仿佛世界上再没有别的什么事情能够承担住他那深邃而温和的眼光和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的专注。
(没有五月的记录)
七月
他又确认了一遍自己登机牌上的座位,才开口想问问坐在自己位置上的那个人怎么回事,谁知他话还没有讲出来,那个人就从他抱着看的那本英文小说上抬起头来。
就是那一瞬间的四目相对,把他的整个世界都铺上了一层令人头晕目眩的彩色。黑白所构成的平衡被打破,层层叠叠的颜色就好像是模型的显现一般从暗淡中抽离出来。感官被从未有过的巨大欣喜淹没,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异常地活跃起来,叫嚣着要见到更多,仿佛天上的星星落进了被黑白勾勒得了无生气的死水,波纹一层层扩散开去把所及之处都染成美丽而神秘的颜色。他的左手手腕毫无防备的开始刺痛,他怔怔地抬起手来看,那行字是滚烫的,纹着细细的金边,有着和眼前这个人眼睛一样的灿烂颜色。
写着他灵魂伴侣的名字。
他仿佛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多很多年了。
“我就是A路人。”那个人大概也受到了色彩的冲击,他的眼睛是那种让人起不了戒心的温暖颜色,回过神来看着痒局长手腕上的那三个字露出微笑,“很高兴遇见你。”
六月
很多血,很多很多血,它们全部都溅落在他的白衬衫上,他分不清那是Pi的血还是他的血了。他理应很痛,但他完全感觉不到痛,他只看到Pi的红眼睛仍然非常好看,是当年初见时的模样。他听见一声枪响,然后Pi倒下了,连着他一起按在墙角,他说,多保重啊,大当家。他笑着说。
就好像当年开着玩笑说他要当穿着红披风大杀四方的战神一样。
他听见Mike在喊他的名字,他喊12,12你怎么样,非常焦急,他张嘴想说话,但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想说麦扣你记得Pi说他要当穿着红披风的战神吗,你看他怎么会死在这里呢你快救救他,他把刀子捅进我心口里,怎么就死了呢。
但他也知道那一枪就是麦扣开的。他绝不会让别的人来决定Pi的生死。
八月
KB呆又呆说,我从小到大没见过阿局这么手忙脚乱。
他说这话的时候痒局长正半蹲在他旁边用尽毕生包扎的经验处理他那条伤腿,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手上一用力就让他一阵嚎。
KB有气无力地唠唠叨叨,阿局我都要死了,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一点善待吗,你别整了,我看这波圈还有几十秒,你赶紧带上老婆孩子跑吧。
痒局长说,你闭嘴省点力气吧,我不会扔下你的。然后他撒一把药在他伤口上。
他倒吸一口冷气,真他妈的疼。他的血怕是止不住了。他一只手捂着自己一肚子的血,试图让形势变得不那么严重,另一只手把自己背包扯过来,摸到有用的东西就往痒局长怀里扔,你看,这还有5.56子弹,你带上,还有红牛,哎急救包,快快快带上就溜了——
痒局长愣了一下,把急救包拿过来就拆,无视他的反抗边给他打绷带边气急败坏的骂他,你有急救包怎么他妈的不早点说!你就算单脚跳也给我跳进圈,你——
九月
她多好看呀,她有白发蓝眼睛,细眉薄嘴唇,那张唇素得几乎没有血色又清冷疏离得很。狐的眼是不可信的,似花非花,似雾非雾,那宛如蝶翅的睫毛正是困住了一双这样难以揣测的眼,她且低垂了眉眼,启唇轻叹一声,不说任何话便足以让人为她赴汤蹈火,心甘情愿地为她去死。经她唇吻过的酒都成琼浆玉露,经她眼看过的物品才成为这世界的一部分。她有一双手,白如象牙,润如凝脂,纤细而指骨分明,九条尾巴,绒毛细密,纹理清晰。
她是多少人遥不可及的英雄梦想,落不到手心的白月光。
十月
我的恋爱对象有一张像付兰兰那样英俊的面容,像安灼拉一样勇敢忠诚又坚定,而且要像卷老师那样才华横溢又谦虚,不仅如此他还要像flo一样唱歌好听又温暖,最后他还要像马吕斯爱珂赛特那样爱我。
不存在,不存在的。
十一月
玫瑰衰老的时候,她原本无暇的花瓣上,纹路清晰的脉搏挣扎着浮现,由无法呼吸的苍白变成生命的深壑,好像溺水的人伸出水面求助的那只手上毕露的青筋。
十二月
他抱着她,声音悲恸而好似深爱着,那双琥珀色的眼在黑暗中恍若猎豹隐秘的瞳光,语气低下,卑微而动作强硬得恼人。那样的交合让她感觉自己成为了一根肋骨,是可以随时取下或放上的,轻飘飘的仿佛一件漂亮首饰。他说等我回来,请你务必等我回来,吻在她颈侧的动作颤抖着小心。
她在他离开的第二天把自己卖给了别人,告别那个绝望而青涩的幻梦,决绝地走出了贫民窟。

--
没啥进步,没有长的作品
这一年总体来说过的非常辛苦,身体不好脾气也暴,也算经历了很多心理历程啦。

评论
热度 ( 2 )

© 维他命d与蛋炒饭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