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当然要和重要的人一起过。

总之还是努力的赶出来了...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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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甜软的姑娘牵住他的手,抬头有些兴奋的看着神社内巨大的祈福树,红色的叶片纷纷繁繁地遮映了半块染上了黄昏之色的天空,与祈福牌上挂着的红绳颜色相称,姑娘又偏过头来问他,薰君有想要写的吗?
他勾唇露出一个温柔的笑,他说除了你以外别的什么都暂时想不到哦,我亲爱的玫瑰。姑娘于是也笑起来,踮起脚尖去索他一个吻,然后撒娇样的说那薰君陪我去写吧。
于是他便任姑娘拉着他去了,他站在那棵巨大的祈福树下,看着长势繁茂的树叶与夕阳几乎交融在一起的那绝望而缠绵的红色,红绳密密麻麻挂满了树梢,让年轻的枝干萌生不自然的老态。他突然觉得这树是多么悲哀,多少人将可能完成或不可能完成的心愿交付给它,而不论是否愿意它都必须接受,只能任由这些沉甸甸的愿望把它越压越低甚至终有一天把它压垮。这样多不自由啊,他想,他一直都是一个想要自由如风的人,他喜欢大西洋温柔充满水汽的西风,愿意成为西伯利亚不曾停留的急行冷风,所以他在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撩了那么多的姑娘却坦然离去不招人记恨,——直到有一天朔间零把他锁住,他用爱制成的镣铐穿透他的蝴蝶骨,让他再也无法随心所欲的离去。
朔间零吻他,在他耳畔,在他嘴唇,在他锁骨,他用缠绵而细碎的亲吻让他的猎物软在他的怀里受他摆布。经历了诸多年岁的吸血鬼用不见天日的苍白手指抚摸他的每一寸肌肤,把他所有隐秘的欲念渴求都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自己眼前,于是他又吻他,他在他耳边低语说乖孩子,然后咬在他的脖颈,吸食他的血液,同时进入他的身体。
他说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被拥有的人怎么还会自由呢,他在此停留了。他漂泊放荡的生命中出现了一个固定不变的因素,——他此时想起的这个人。
他脑袋里出现了吸血鬼的面容,顾盼间流光溢彩血色深艳,于是他执了一枚祈福牌,略微思索后下笔。
“一世安康,福德绵长。”
但他没有把它抛上树枝,他想朔间零是吸血鬼啊,这怎么会对他有用,留在这里不过是徒然给树增添负担罢了。他在姑娘犹豫半天才下笔之前把它塞进了怀里,想着带回去给家里蹲当七夕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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